寒鸦号上朗姆

【DMC·VN】现在,亲吻对方吧

#简介: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老维!

#一个全员情商都在的,一点都不真实的故事【。】上篇可以说是前提了,非常必要→【DMC·VN】Now I found you

@鲛猫_shark-cat 嘿呀!搞完啦www又可以神隐一段时间了yeah

 

 

 

 

 

 

 

 

“所以你一直知道那是我。”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

“不,记忆需要一个阀门,当我意识到我会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一切才回归我的大脑。”当维吉尔望进男孩眼里,被对方不自在的别开,“我不会在知情的时候对你……”

“这已经翻篇了父亲!”

察觉到交流在向往事靠拢,妮可迅速截下话头:“所以你凭空创造了我们这条时间线?只是因为你想?”

她可不希望再对这件事进行严肃讨论,魔头的愧疚叫她感到意外和不适,而尼禄这小子实在太擅长原谅了——他甚至还为维吉尔没能放下介怀——难道这家伙不应该为此承担些什么吗,至少我忘不了有些人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我不能毫无障碍的理解你究竟所言为何,但世界确实会因为选择改变,我承认这个。”当维吉尔表露出那一点点困惑,妮可迅速在心底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要解释也不是不可以……”她被打断了计划好的乘胜追击,尼禄几乎喊了出来,这让机械师闭嘴。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科学问题’的时候!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你决定的?把我扔到那个……那个时候?”男孩的底气跟着一开始吼出来的声音一起慢慢变哑,“我不应该知道这些的不是吗。”

“是的,我所决定,也乐意你最终因此有所收获……至于其他的,我认为你有权利知道。”

“那!”那你呢?你翻开最鲜血淋漓的部分就为了给我……上这一课?

妮可看见男孩表情古怪。那夹杂着苦痛和质疑,恼怒与甜蜜,最终变得释怀。

也许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让你选择原谅,我总是尊重的。

 

 

如果说描述一道光是件简单的事情,确实,这叫人想起他的孩子。碎玉和琉璃映出光彩,他看见清晨的森林透过它显出绿色的光影——这一切都印在尼禄眼底。

维吉尔在双子中更受益于教育。

虽说不至于手不释卷,比起对任何事都不愿精通的但丁,终归还是好些。由此他自认为至少能比弟弟多看见一些东西。譬如那个女人对他依然抱有敌意,譬如崔西和蕾蒂一定在策划些什么,譬如——

男孩最近总是会不自觉的看他。

眼神里藏着掖着的东西在经历了几个日夜后,逐渐在记忆里变得明晰。有些事尼禄没有问完,他躲闪着维吉尔的视线,闪烁其词,意图得到不经意的肯定。

可当事人偏不如他所愿。当话题转移,我们解决了另一个问题,维吉尔能感觉到妮可态度的改变,而这,迟早对潜藏的答案,有所助益。

他的男孩总要学着说出口。

 

 

很少有人能把维吉尔和分享划上等号。他听上去就像把所以东西都写上自己名字,大肆标榜独有意味的类型。

所以他怎么会愿意别人知晓他苦痛的过去?还记得V对那些黑骑士的过激反应,这叫尼禄无所适从,也切切实实感受到何谓受宠若惊。

维吉尔告诉他“你有权知道”,告诉他“欣慰于你的收获”,告诉他这是他的意志,是他决定的分享,分享了一份记忆和一颗真心。

男孩明白这也许意味着什么。男人的目光总携带着探寻,把他里里外外审视个遍——这叫他几乎藏不住任何事情:那些隐晦的小心思,暗搓搓的试探,秘而不宣的打量——他在等一个机会。

他们在等一个机会。

 

 

进展起源于那次愚蠢的赌注。

自黑骑士事件之后——姑且这么叫吧。很明显,尼禄和维吉尔处在一种非常微妙的氛围中。只有当事人知情因果,却不意味着他人察觉不到空气中那些暧昧的交流。

如果这事都足够引起但丁的重视,基本可以认定崔西和蕾蒂早开始了她们的小动作。而妮可的中途加入让她们所谓的恶作剧加快了进程。

姬莉叶从不会拒绝任何人好意的邀请,也乐于所有人欢聚一堂的场面。所以当大家发出希望她能邀请尼禄加入的请求时,她没做任何犹疑。

“尼禄……”

“好吧好吧,但这显然是个陷阱。”男孩这么说到。

 

 

“如果这一局我赢了,那么败者将答应我一件事。”

当骰面堪堪转向六时,有那么一瞬间,男孩塌下肩膀,几乎想就这么仰躺到地上。

可女魔头们可没打算让他休息调整,蕾蒂就盘坐在他身旁,此刻前倾了大半个身子,近乎将整个人倚靠上去,她巧妙地留下些许距离,足以让男孩不自在又不至于冒犯,然后摆弄着脖子上的防风镜状似百无聊赖的出声。

“现在走出房间亲吻你遇见的第一位吧。”蕾蒂突然抬头俏皮的眨了眼,“然后说——”

“亲爱的,今晚来我房间。”

“什么?!我说了这是个陷阱……”当尼禄起身,崔西立马扶住姬莉叶的肩膀探过头来,她露出一个十拿九稳的微笑。

“愿赌服输,小子。”恶魔魅惑的声线入耳,崔西很好的把握住男孩的痛点,然后赏了半颗糖,“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没人会当真的。”

于是在女孩们期待的神情下,他别无选择。

“你可以的,尼禄。”耳畔是姬莉叶温和的话语,男孩握了握拳,最终毅然的拉开了门。
 
随后看见维吉尔,他的父亲,放下一件奇形怪状的魔物,快步迎了上来。

尼禄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原来攥着该死的罪魁祸首——那个骰子从他手中轱辘滚下,在男孩鞋尖弹动,最后落在维吉尔足边。

天杀的我后悔了。

 

 

维吉尔有些意外。

不是在他的孩子突然撑住自己的肩膀凑上来的时候,也不是脸边感受到温热触感的时候,而是现在,尼禄明明看上去有话要说,却涨红了脸,什么也憋不出来。

好半晌,“我知道这不好接受……”

“不,这很好接受。”维吉尔整了整衣襟,余光瞥见沙发靠垫后露出的一点金发,又不动声色的放回视线等待男孩的下文。

“我的意思是……亲,亲爱的……”

很有意思的称谓,男人微微挑眉。起初那点关于如果恶作剧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假想所造成的轻微不快,被暂时抛却,维吉尔甚至在心底给了“老同事”些微不足道的敬意——这个称呼,他很受用。

尼禄鼓足勇气接了下去,“今……今晚……来我房间……吧……”

他就差大口喘气了。男孩磕磕绊绊的说完这句指定的话已经感到舌头打结,他不敢看父亲的反应,低头几乎想把自己埋进地里。

谁不好,偏偏是维吉尔!为什么是维吉尔呢。

维吉尔定眼看着男孩的反应,一会后,他将手穿过二人之间——尼禄好不容易拉开的那点距离——揽住男孩的后颈,轻巧的动作着,揉捏那块脆弱的皮肤。

他小幅度的伏下头,气息撒在耳边,尼禄听见男人暧昧的气音,挠得心尖发麻。

“好啊。”维吉尔说。

那一刻耳朵和脸庞开始赛跑,血色肉眼可见的蔓延开来,男孩耳尖红得滴血完成了瞬时反超。而他此刻再度拉开距离,猛的捂住了脸。

“你怎么……我没料想到你会这样……”这样经验丰富的样子——男孩能想到父亲在别人耳边说话——用他该死的,独特,诱人,介于情色和清冷之间的声音。

然后女人的腿勾上他的腰际,或者是维吉尔领着,带上房门。

嘿,尼禄。记得吗,也许你就生于此。

胡思乱想进一步发散之前,尼禄听见父亲整理好的,平淡的声线,“是什么打赌输了么?”

他向男人看去,意识到整个闹剧的全面暴露。好奇一时间攻占了大脑的绝大部分领域,暂时挤走尴尬和不合时宜的肖想,尼禄感觉到一切回归把控。他不自觉的拔高了调,“原来你知道?我以为……魔界没有这些娱乐活动。”

“但丁跟我说过,你们有时候会这样增进……”维吉尔蹙眉似乎在搜罗什么合适的表达,“关系。大概就是友谊……感情什么的。”他最后说到。

沙发后面传来女孩们不再克制的大笑。妮可从旁钻出来,还嫌笑声不够表现她的情绪似的,拳头捶向地面砸得哐哐作响。而崔西站起来的力道让她的长发在空气中甩出弧线,恶魔笑起来带着嘲弄——却因面孔柔和了这种感觉——维吉尔微不可闻的啧声。

“又有什么事让你们发笑了,祖宗们”但丁进门的时候装模作样的掏了掏耳朵,示意自己有些被吵嚷到的不快,随后他审视了一番房内的人员构成,又把两手摊开,耸了耸肩。

“闭嘴但丁。”

“蕾蒂刚刚可扮演好了一个绝佳的丘比特!”

“扛火箭筒的那种。”

 

 

尼禄原以为事件已经告一段落。

诚然,他确实有些无法忽略的小失望。在费了不少勇气把话抛出去之后,那些藏在暗处的思绪开始叫嚣,为什么不一鼓作气让这一切变成现实?为什么不乘胜追击说出那些躲躲藏藏的期许?

哦,尼禄,那是作弊了,尼禄。

且不说自己到底会不会把这一切和盘托出,假使真的要告白,这也绝不是个好机会。它会让未来的自己接收不少麻烦。

他在浴室里想通了这一点,希望再次回到房间足够平复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而直到开门前的那一刻,他都不知道什么等待着他——

像今天那场闹剧一样,维吉尔出现在门后。

 

 

“你……你在这干什么,父亲”男孩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又一次磕磕绊绊起来,他今天面对男人时表现得就像个结巴,尼禄被信息冲得七零八散的头脑里突兀的出现这个概念。

他还来不及思考更多的东西,就好像为什么维吉尔知道他把V的书藏在了枕头底下,为什么男人穿着他最单薄的装束,为什么他像自己期望的那样出现了……

而维吉尔接茬,“我是来赴约的。”

“那根本不是邀请!”再次欣赏到孩子满脸通红的样子,维吉尔做出抱臂的疑惑姿态,他还待在尼禄床上,翘着腿直直的坐着,把那本属于自己的书安放在床头柜上。

“你不是说,你知道那只是打赌么!”

“我知道,但这不意味着答应了却不来赴约。”男人边说着,轻巧的起身,然后向尼禄靠拢。那步子从容却带着胁迫性,一点一点朝男孩逼近。

明明没能发出什么声响,那不疾不徐的步调却好似踏在他心上。尼禄为此不自觉的后退,他感到一阵心悸,不再看父亲沉着的表情。

他退无可退了。光裸的后背抵上墙壁,身旁就是半掩着的门,男人离他不足一臂远,停住了,开始继续未完的对话。

“看样子你真的想让我离开?”

“当然!”脱口而出意味着思考少得可怜,尼禄看见维吉尔挑起一侧眉毛,无奈的换了换重心,然后问道,“真的?”

男孩重新将视线移向维吉尔脸上,当他再次变得结结巴巴,他的父亲投去泛冷的一瞥。这让男孩住了嘴,安静下来听见父亲将他剖开。

“你毫无戒心,投怀送抱,也许现代社会的风俗已经发展到和我的理解存在了不少偏差,但你看向我的眼神和别人可不一样,尼禄,这也许意味着什么,你告诉我。”

“你都记得!……所,所有?每一个细节?”

“也许你指的所有,我都记得。”维吉尔作势又迈进一步,“现在,不要岔开话题,男孩,告诉我你心中所想,告诉我你的欲求,你没有问完的话。”

……择日不如撞日。

“Well……你知道我在乎你。”

“嗯哼。”

尼禄没让男人等太久。当仅有选择戳在你面前,一切昭然若揭,你需要的不过是说出来——而你知道,他在听。

于是男孩再开口的时候流畅多了。

“不止关于亲情。我……觊觎过,那些想法像蛇,盘踞在我心里没一刻消停。我本以为可以压下去,可以装作无事发生,直到我遇见了那个你。”

“你知道,像你这样一个角色……强大的,冷淡的,不苟言笑的父亲。尤其当那些情绪裹挟的时候,你不知道当我看见那个你,会燃起多少龌龊的心思。”

“我爱你,维吉尔。”

然后男孩故作轻松的摊了摊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噢,而如果你指收获,也许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在你心底的分量,那叫我欣喜若狂。当然,我也觉得意外,你愿意让我知晓。我是指……”

在尼禄慢慢变得恐慌而混乱的话语里,男人终于开口截断:“这段记忆于我而言也有些收获——”

“我花了点时间回忆清楚——那个我的小兽崽子。”维吉尔顿了顿用以整饬语言,然后他说:“那照亮了我很长一段人生。”

 

 

最后被他逼进墙角的男孩张牙舞爪的露出白牙,头颅拱进颈间,完成了自己肖想已久的动作——在父亲脖颈上留下齿痕。

“规矩些孩子,现在亲吻你的父亲。”

回应是男孩吐了吐舌头,然后俏皮的回嘴。

“我更愿意亲吻我的爱人。”

尼禄捧住了维吉尔的脸,然后抬腿勾住男人的腰,正如他想象中的一般,像做过了无数次,熟稔的将自己献上。

这一次不仅作为生于你的骨血,我的爱人往返过时空,最终将一切变成唇舌间含混的歌。

维吉尔托住了男孩的腰臀,又扶住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男人就势把尼禄抱入床榻之中。

“我今晚不会离开你的房间。”

“你本就是来赴约的,不是吗,my love.”

 

 

 

 

 

 

 

 

 

 

嘛,这次试着埋了一些东西,不知道深浅把握到了没有【很明显没有好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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