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号上朗姆

【也青·他们之间的七个故事】(下)


#简介:非典型双向暗恋。
#段子简单叠加成文,还可以再懒点x
#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希望不白白占用您这些时间。

4.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离开碧游村已经月余,那狐狸以看望观升萌为由赖在王家,也有个把星期。
诸葛青在公司的那些日子,王也没少想去找他。赎回来,保回来,抢回来,随便怎样都好。那些归降的上根器依次安定下来之后,这般心情便更加难耐。
这祖宗拿到了神机百炼,早在王也预料之中,他想过公司会采取什么方案,也不甚信赖诸葛青处理问题的能力。可知道对方能独善其身,视野里少了那抹蓝,心里却依然慌乱不定。
他本咬定了心思划成朋友的距离,守着苦闷和隐痛不时打探公司方面的消息而不敢亲自登门,却不想某天这心心念念的祖宗,又不请自来。
王也妈打诸葛青来的第一天就把他当了块宝,南方口音绵软缱绻,加上淌出来的甜言蜜语,是哄得王也妈喜笑颜开,只恨不得把了自己儿子,换成这个。
王也耷拉着眼皮,腰上使力,把身子从沙发里弹起来,岔腿坐着,伸手夺走诸葛青手里的遥控,『妈,真给你白添了这么个儿子,你要不要啊。』
『那当然要,必须要!你看看你什么样,人家阿青什么样!有这么个儿子我该多长面子……』本是句玩笑,奈何王也妈接下话茬,便不住絮叨,王也无奈,只得连连陪笑,打着哈哈应付过去。
更无暇顾及那别人家的儿子在边儿上,张了张嘴,最后扯开一个笑,又点播回之前的节目,兀自地乐。

5. 话里有话,各怀鬼胎

『王道长之前跟我说想做个行者,可还有意向?不如随我同行?』诸葛青又将一盒稻香村塞进行李,王也妈递给他的时候完全不容推辞。
拒绝不了呀。那双眼望向他的方向,还是带着笑。王也皱了皱眉——
拘谨感又回来了。
『道长还有不少人盯着,若不嫌山人累赘,多个圈里人总多一份防备……』狐狸紧张,视线落回床上分门别类叠好的衣服。不过小半个月光景,又多了一倍。他躬身有一件没一件地塞着,语速略快,手下也愈发忙碌起来。这时,叠成球的袜子猝地跌到地上。
拒绝我吧,也算划清关系了。你王道长心好,这朋友我也苦着做下去。只是别知晓了一切,还毫不表态,这么纵容着我,用这种愧疚的姿态。让我……觉得自己特罪恶。
诸葛青俯下身去拾那双袜子。
『成啊。』王也的声音在他身后炸响。
『什……?』
『我说咱们就一起走吧!到时候可别成天抱怨我给你添麻烦啊。我可提醒你了,还不知道谁是谁累赘呐!我……』
『噗!』一张脸松弛下来,眉眼弯弯,狐狸把袜子埋进衣服的间隙。
『笑什么笑!』王也看他,便也挂上点温柔的笑意,骂道。
『我笑下午的飞机,王道长这厢还有心思和我贫嘴。』
『哎!你个小狐狸精儿!你等着,我瞅瞅票啊!』
『哎。』
『……我滴个乖乖!比你买的时候又涨了!对了,多带点山楂锅盔,那玩意儿好吃。』
『……我这塞不下了,老王……搁你那放几件衣服呗。』
『别,我就背个包。』
『那我这……』合着多塞了几份特产,大半旧衣服就都留外边了。诸葛青挠挠发顶,颇为难办。
『放家里吧!下回带!』王也在客厅找到自己的茶杯,冲楼上诸葛青喊。
……
到底是应下了。
王也晃了晃茶杯,对着洗漱台前的镜子,倒掉一壶隔了夜的上好的金骏眉,他咧嘴苦笑。
到底还是见不得他落寞的样子,到底……还是扛不住自己龌龊的心思。
我什么人啊。
我什么人啊。
客房里那人在心底同样感慨道。
想让他拒绝,出口却全是挽留,想放他轻松,却一直逼着他就范。
就这么无耻。

6. 四方云游,相伴而行

是公子道士相伴云游,走了北方的路,趟过南方的水,倒也是不甚潇洒,落得个安逸自在。
诸葛青的朋友圈一直间接的实况转播,今天是广东的甜,明天是湖南的辣。不小心晒个行程,露出高铁的编号,女孩们就一站一站摸过来,看见诸葛青是心花怒放,看见王也就人人喊打。
『臭牛鼻子!你伤得我们阿青那么惨,还好意思约他出来?!你要不要脸啊!』
我是伤了他,而且还在继续。王也想着,也就停了下来。小吃街人来人往,几个女孩围绕着诸葛青,也是个阵仗。也是,她们陪在那狐狸左右,哪还有心思打他。王也听见他们在聊。
『不是道长邀请,反而是山人赖上了。』
诸葛青撩妹惯用的弧度印在道长眼底,就入了心,进了画。
女孩儿啊,温香软玉的,似有若无地依在狐狸身上,王也觉得画面和谐。但那人心在自己这,说什么山人赖上了,不是道士起了欲念,诱拐了刚出山的狐狸吗。
诸葛青一抬头,王也站定在熙攘的人流里,独看着他。四周是小吃街仿古的街景,边上一对小情侣滑稽地共吃一支油炸香蕉。
王也,你到底怎么想的。

7.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这么招摇的四处游历,尤其诸葛青还专挑事多的地儿去,麻烦自然是找上了门来。
他要引蛇出洞,王也不说破,也不制止。
狐狸大概觉得是自己太偏执才害了王也暴露风后奇门,他要插手,那又怎么拦得住。
我以为欠你,怎么你也这般想。
王也硬接一掌,施法用了昆仑也只是勉强立稳不退,他不消停顿,便又起一式——『崩劲!』
『八极拳!』
王也攻上,意在伤人心肺,诸葛青捣下,旨为钝人脾肾。
若放在平日,两人这几下配合,掌去佛倒,大抵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可那神秘人不过咽了口血,速度却丝毫不减,就势捏住武侯后人的脑袋,摁进土里,利爪一挥,逼得武当道士也不得不退出其攻击范围。
『老青!』一个土河车,又一个赤练,神秘人与诸葛青隔开距离,青挺身而起,恰在巽位。
『老王,我家有个绝学,一直没机会向你显摆。今天这人你也抓不住,不如让我,找找场子吧?』
神秘人攻向王也。又一次,在火光中,王也不顾一切地向诸葛青冲去。
『住手!』
『我叫你住手!』
『诸葛青!别烧了!』
那命令淹没在厉鬼般的惨叫里。
苍青替代了映日红,在风的作用下烧得极盛,也把诸葛青的脸庞,照得煞白。
末了,当最后一丝余魂燃尽,诸葛青稳了稳身形,偏头,对王也咧开嘴角。
『道长以往对上什么人,都讲一个‘劝’字,为何每每到了我这,就连个选择都不给了?』
『因为在乎啊!』真是败给你了。王也颓下身子,对着那个方向招呼,懒懒的,还是那么没精神劲。他怎么不知道人武侯家最后的遗产是什么。那苍青色的火焰是专烧魂灵的。
烧的是世间一切污浊的精魄,却也燃着使用者的三精。
王也看那狐狸故作轻松地踱过来,便再管不了其它。任由那团火烧穿了心肺,灼透了灵魂,又养在丹田里,好似温存的燃着。『青呐,这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啊。』执了诸葛青的手烫在自己尚还脏兮兮的胸前,王也笑,『你打算在我这儿,呆几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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