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号上朗姆

【苏靖·泼茶不敌泼墨香】


    “面对你还需要有所保留,有所期瞒,实是我这三年来无法言说的隐痛。景琰,我不求你原谅,但求你理解。”
    “先生的意思,景琰一向尊重。”此刻萧景琰正坐在客席,倒是梅长苏绕开了红木矮桌,站在他面前,神色惶然,又强压出镇定冰冷的语气。萧景琰偏头,将目光定在茶盘中倒置的玉盏。“自然也理解先生的大义,先生的取舍和顾忌。”靖王殿下信手翻起一盏,扶袖着了一杯清冷的茶。莫约是早上煮的吧。
    金骏眉的浓烈甘甜,混着丝丝叫人回味的醇苦,萧景琰本是尝不出来的。
    大概红茶太冷,太浓。
    “景琰,并非是我不信任,只是我不希望你涉水太深。”梅长苏的声音,又沉了沉。他没法预测自己会作何反应,面前是一张白纸,如何起笔都是有染。饶是他三寸不烂,也不知怎么开口——都是步步错。
    “我知道。知道先生的保留,是保全。知道先生的欺瞒,是保护……先生定也望护全郡主,护全大统领……却唯独本王……难道本王在先生心中,是如此担待不起的人吗?!”
    声气不大,铿锵入耳,却是如撞钟,似雷鸣。梅长苏自觉站立不稳,又是哑口,一时死寂。
    “小殊。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了。” 靖王无奈地长叹一声,说他是倔牛,可在与林殊争执的时候,让步的,却总是他。
    大家都累了。又何必不给所有人,一觉好眠呢。
    萧景琰站了起来,拢了拢袖子,又轻拍梅长苏的肩以示安抚。这是自幼不喜与人亲近的靖王,最大限度的宽慰。
    “作为兄弟,我还是希望能同你并肩——绝不是被你们……置之度外。”
    他越过梅长苏,迈开步子。药罐子得休息,他说服自己,继而准备大步流星。
    像儿时无数次负气离开一样,他被林殊反手擒住,又大力折了回来,被迫着直视这位懊恼的小霸王。
    他眼里猛地染上期待。
    林殊。总会拉他回来,给他一个答案。
    那点期待拨乱了谋士的弦。
    冰冷火热,唇齿相接。粗暴的啃噬撕咬,似乎不含丝毫情欲,只是骨子里的兽性,叫嚣着占有,又因而饱含情欲。
    狼狈的,血猩的初吻。
    梅长苏瞪着他惊惧的眉眼。唇角挂着血珠子,还在渗大,受了惊的鹿眼向他,只有满满的不可置信。
    诱惑。欺凌欲,标记欲和理智的几近崩塌。
    “你想知道萧景琰在林殊心中,可是甚么人?”
    你期待的答案,你叫我弄脏你。
    梅长苏还来不及放大心底的悔意,狠戾的言语已混杂在对方的颈间。
    “禁忌。背德的挚爱。”
    嘴下是对方抖瑟的前颈和喉结——
    烙上去。
    这不是斟酌提笔的诗篇,谈不上豪放婉约,赏不到或刚或柔的笔锋;也不消说是画,没有劲节的翠竹,亦不是坚韧的兰草,甚至不像府中肆意的红梅,这就是烧红眼时的一纸泼墨。
    污了。

#小明的前世今生,都不叫大人们好好睡觉hhhhhhhhhhhhhh#
#接夏江揭露身份后,靖王拜访苏先生#
#金骏眉,是林殊未死,是铁马江川,是私设如山……景琰的退步是否有些莫名其妙?一则是性格使然,一则是私设未告【。#
#告诉你们什么叫刻在字里行间的污2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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